“每顿都喂肉了,怎么一点没长。”
“你轻一点…”
韩珍咬着下唇,死死攥住他胳膊,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揉进水里,“我明明可以自己洗。”
他充耳不闻,往她身上浇清水,抚过乳沟时捏了捏,抓握感满当当,“比上一次更软。”
准备握上另一边,韩珍下意识并拢腿,往后一缩,“能不能我自己来。”
她真是有点慌了,再混暗的光线,也仍能感受到他倾泻出越来越浓烈火热的欲,肉贴肉,沿着心口蔓延到她脚趾,更是映得季庭宗眼底又野又亮。
禁不住考验,他停下动作,“过两天带你去吃饭。”
以为还是那些出入森严的私人会所,里面“五脏俱全”,人造的水榭楼庭,红瓦马头墙,绿树成荫,除了吃饭的地儿,影院,足疗,温泉,应有尽有。
她兴致缺缺,又不好拒绝。
虽然上面颁布禁令,公职人员禁贵价烟酒,禁娱乐交际,但实际上,韩珍陪他在会所里应酬过几个外地客商和同僚。
酒桌文化依旧盛行,只是藏得更深了。
毕竟私人的地方,别说媒体记者,连只苍蝇都飞不进。
那些恭维话场面话,也太漂亮太虚伪,容易听得人晕头转向,飘飘然。
韩珍其实更喜欢跟他独处的时候,“之前吃过有家淮扬菜你记得吗,太白鱼做得特别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