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仆点头答应请,又端来热水和饭菜,殷月城擦了身子,用过午饭,只觉得胸口如堵了一块大石般隐隐发闷,便躺在床上休息。
自从他带着梁靖阳逃下土匪寨,数月以来波折不断,几乎没有一刻停下来过,今日死里逃生,难得清闲了下来。
美中不足的是他右腕骨折,又兼受了内伤,才闭目睡了一会儿,便觉得气息不畅,真气浑浊,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迷迷糊糊之中,忽觉被子极慢极轻地掀起一角,一只温暖的手伸了进来,在他腰上慢慢摩挲。
殷月城唔的呻吟一声,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子。
那只手却变本加厉,穿过腋下来到他的胸口,顺着他薄薄的胸肌不断游移,摸索着找到一枚柔软滑腻的乳尖,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
殷月城浑身一颤,这才清醒过来,转头一看,不禁怒上心头,翻身坐起,大声喝道:“臭腌鱼,你要吓死人呀?”
鄢雨空神色平静如常,慢慢收回了手,微笑说道:“殷少侠,如今大家都走了,只剩下咱们二人互相照看,你真气不足,睡多了对身子不好,我才特意叫你起来。”
殷月城说道:“狐狸精还在隔壁睡着呢,老仙说他过两三天就能醒过来,你当他是死的么?你摸到我屋子里来干什么?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鄢雨空淡淡的说道:“老仙说你受的内伤很重,若是没人助你疗伤,恐怕很难恢复如初罢?”
殷月城忍不住讥讽道:“你看上去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家公子,怎么满脑子就想着和我双修?能不能下地走路,真有那么要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