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身前的男人就粗暴地抓着他的头发,再次将鸡巴顶进了他的喉咙里,一下一下要把那里顶穿似的深插狠干然后咬着牙将自己的肉具拔了出来,射在了陆明彦的脸上。
温热而粘稠的精水浇在被泪水划得狼藉的面颊上,顺着重力缓缓地往下滑淌,有一部分落在他的眼皮上,将那卷翘的睫毛粘成一团,颤颤的看着很是狼狈。
陆明彦还未从这个状况当中回过神来,就又有鸡巴顶入他的嘴里,快速地挺动操干。
身后的人也临近极限似的狠力抽插,抓着他屁股的手指深深地陷入绵腻的臀肉当中,直在那软嫩的肌肤上掐出青紫的淤痕。
陆明彦的身子被那大力的操弄撞得前后晃动,却正方便了前方的男人,将那根挺入的鸡巴吃到最深处。
揪着乳尖的双手松了开来,抓着那两只小巧的奶子大力地往两边推揉,同时响起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格外的龌龊与下流:“这奶子要是再大点就好了,这软的”
“多揉揉不就长开了,反正以后也就是个什么人都能骑的下贱货。”另一人立时接口,急切地推开先前一人的手,拿自己鸡巴戳上那娇娇嫩嫩的乳肉,来回地戳弄滑动,“嘶等以后怀了孕,一定要操到这骚货喷出奶水来才行。”
那两人似乎还说了什么,陆明彦却是有些听不清了,被情欲掌控的身体只知道顺从本能地追寻每一丝快感,骚贱而不知满足地挺起胸口,将那两团绵软的乳肉主动往那顶碾上来的鸡巴上贴。两个丑肥深红的龟头邪淫地在那白细的皮肤上不停顶撞,两颗殷红的蕊豆被拨按得左右翻倒,不时被操得陷进乳肉当中去,湿淫水亮的模样好似熟红软烂的果实,只消再用上几分力,就能将那薄嫩的果皮给蹭剥下来。
哪怕是这样轻贱侮辱自己的人,也这样不知廉耻地讨好迎合尤信鸥微微眯起眼睛,唇边的弧度带上了些许嘲讽。
也是,在场的这些人,并不只有那种真心为百姓与民生考虑之流,这一点,那个家伙在一开始想来就十分清楚。
只不过,比起自己被这样的人奸辱,其他的人更加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