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一愣。
“我想开个类似于私家侦探类似的事务所,帮助一些在婚姻和家庭里面遇到困难的的弱势群体,正好缺帮手。”
孟九轶不是随便说说,是经过深思熟虑。
她没有岁岁清醒的自知力和个人意识,学生时期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上班如上坟形容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她在帮助周婷复仇这半年,对抗的都是看起来事业有为的男性,也清晰的发现他们的另一半形形色色。
有的是潦倒时期,患难与共的妻子,但并不妨碍丈夫转移财产,在发达时小三小四玩到飞起,关系破裂后一分钱都分不到。
孟九轶正统的知识没学多少,但通过歪门邪道搞掉这些人渣倒是轻轻松松。
她想选一条自己真正想走的路。
周婷没先表态,问:“为什么是我?”
“因为还有千千万万个你陷在泥泞里面,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更合适。不用先给我答案,回去先考虑一段时间。”
孟九轶在走之前给了她一张照片,“刚才在来的路上拍的,觉得很漂亮,送给你了。”
拍立得是谈屿臣在干妈去世之后送给孟九轶的,怕她现在过去的情绪里拔不出来,让她记录生活中的美好。
照片上是周婷凭栏望江,夕阳在她身后染红了半片天,她整个人沐浴在金光里。
周婷多少年没有再照过镜子,不曾想过在别人的镜头里还有这样好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