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他每一步婚礼步署下,千辛万苦找空子。
“没有。”
孟九轶紧紧握着他的手,交缠的手指因为彼此无名指的草编戒指而显得硌人。
“你忘了吗?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早就是夫妻了。”
就在那晚海滨别墅,比这次更虔诚。
“如果你以后还想举办仪式,我们随时准备好不好,去到每个国家都举办一次,每个城市一次,到我们老的时候,到我们还跑得动的时候。”
谈屿臣什么都没说,只是更紧地抱着她。
没过片刻,孟九轶便察觉到脖颈传来的湿润,她抚摸着他的头,用无声的方式告诉他,她一直在。
谈屿臣哑声道:“似乎每个在我身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说这是不是谁给我下的诅咒。”
“当然没有!”
孟九轶用力抱紧他,“论命硬没人能比得过我,谈屿臣我会活很久的,活到百岁,活到你厌烦我的那一天,以后的每一天你都要好好看着。”
后来他们说了很多话。
孟九轶哄睡他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了,她轻轻关了台灯,出去的时候阖上了门。
殊不知黑暗中,谈屿臣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