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哭的情绪瞬间没了,她几乎是抢答,谈屿臣眉梢微挑。
“不要太勉强。”
“绝对不勉强,愿意得不得了。”
说着孟九轶已经把那颗草编的戒指推进了他无名指,生怕晚半刻,他又要提出一箩筐要求。
男人的手指骨节修长,哪怕平平无奇的东西在他手上都那么好看。
或许他不知道,中间那根用丝草编制的带子,她和他的名字相连,是孟九轶拿小刀一点一点刻上去的。
担心割断丝草的叶脉,她每一个笔画都得处理很久很久,眼睛都酸了。
谈屿臣郑重而缓慢地将戒指推了上去,吻落在她无名指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眶都红了。
“你和我说说,今晚是蓄谋还是临时起意?”
谈屿臣深深凝视她,眼神滚烫得让孟九轶身体发软。
“蓄谋已久,很早就在准备了,还彩排了好几遍,本来是想天一黑就等你回来实施的,不过现在也不晚。”
她拿过他的手指轻轻咬了下,“以后你是我的了,身体每个地方都是。”
谈屿臣挑眉,“所以迫不及待对我的手标记一下?”
什么叫标记,整得她像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