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被他气得脑仁都疼,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煎熬,一边在谈屿臣面前如无其事,一边又度日如年等待着解脱的时候。
孟九轶千言万语想怼他的话,出口时直接破了音,带着哭腔。
“不用你管我!刚才你帮忙奚落我几句随你,如果你想报警把我交出去悉听尊便,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做。”
一行清泪滑到她嘴里,她狠狠瞪着他,“那我拜托你,你别拦着我!”
许衍之凝视着她,眼神沉默而无声。
“非得这样?”
他看过那卷录音带,也清楚谈屿臣穷追不舍的性格,更知道在这个国度她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所以清晰和她表明后果,再问她一次。
“是。”
脱口而出的那瞬间,孟九轶眼前突然浮现出谈屿臣的脸,心脏跟刀绞似得。
原来过去这些日子她一直心存侥幸,觉得只要周从谨不在了他们就能重新开始。可依照男人警敏护短的性子,他对母亲外公的事都执着了那么多年,对他父亲必定同样。
此刻谈屿臣怕是已经知悉经过,在查清来龙去脉了吧。
他们根本没什么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