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长相出众,令人印象深刻,气质高贵冷艳,如盛放在雪中的寒梅,孤芳自赏,不与百花争艳。
偏爱深紫色的华丽长袍,常梳着复杂而华丽的发髻,一丝不乱,却不累赘,倒显得端庄大气。
反观丽妃,在皇后面前就显得像个妖艳贱货,任凭丽妃如何挑衅嘲讽,都激不起皇后丝毫情绪。
丽妃的挑衅就像一拳砸到了棉花上,本想惹怒皇后,没成想自己反倒憋了一肚子火,最后重重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康守义目光阴翳地盯着丽妃离去,愤然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洗脚婢,也敢在娘娘您面前耀武扬威,娘娘何必忍着她?”
王皇后端着高高在上的淡然,缓缓道:“逞一时口舌之快,又有何用?”
康守义闻言便压下怒容,道:“娘娘说的是。那丽妃再怎么得宠,也越不过您去,且没有子嗣傍身,终究个纸老虎,用不着娘娘费心,她自己早晚得把路走绝了。”
沈霜宁:“.......”
拜托,你们说这些话时能避着点人吗?她一点也不想听。
皇后这才想起跪在地上的沈霜宁似的,喊她平身。
“谢皇后娘娘。”沈霜宁撑着地站起来,身子微微晃了晃,显然跪得久了有些吃力。
皇后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在宫里为公主伴读已有数日,还住得惯吗?”
沈霜宁敛眸答道:“住得惯,多谢娘娘挂心。”
皇后道:“景瑜公主同本宫并不亲厚,听说她挺喜欢你的,这些时日你须得尽心陪着她,多些劝慰才是。”
沈霜宁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