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退!"鎏金骷髅牌头目终于砍断荆棘,踉跄着往后跑,却被自己人撞得摔进泥坑。
他抬头时正看见云栖站在田埂上,灵田铲沾着泥点,发梢被山风吹得乱飞,可那双眼睛亮得像淬了灵泉的星子。
暗室里的青梧猛地捏碎了茶盏。
瓷片扎进掌心的痛都不及镜中倒影刺眼——她看见黑衫人在田里滚作一团,看见云栖的灵田铲泛着青碧光,更看见沈砚挥剑时,那道与青铜碎片共鸣的金光。
"废物!"她抓起案上的血书就要撕碎,突然又顿住。
香炉里的青铜碎片正泛着幽蓝的光,与她后颈的魔纹产生共鸣。
青梧望着铜镜里自己泛青的脸,突然笑了,指尖蘸着掌心的血在镜上画了道符,"别急,真正的杀招......才要开始。"
山脚下的喊杀声渐弱,只剩黑衫人的咒骂和灵稻叶片的沙沙声。
云栖望着被藤蔓捆成粽子的喽啰们,灵田铲的震颤终于平息。
她摸了摸后颈的印记,那里还残留着刚才翻涌的热意——这不是普通的农耕法术,更像是......某种传承的苏醒。
沈砚走过来时,玄铁剑上还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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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下外袍裹住云栖肩头,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泥点:"刚才那招......"
"像不像我教你种灵稻时说的'以地为兵'?"云栖低头看自己沾泥的鞋尖,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不过这次,地兵咬得更狠些。"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