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堰夹着双腿,扶着墙壁乌龟爬行。
每走一步都像在受刑,几乎要了他的小命。
叶昭昭躲在暗处,见四下无人,这才敢冒出头来,盯了一眼他的裤裆:“堰哥,你没事吧?”
姜时堰害羞地侧过身,强忍着剧痛:“没事,小伤而已,只是可惜,眼看着沈老四就要动手,却被沈佳期给拦住了,那个母老虎,居然还敢踢我……”
叶昭昭也很是窝火。
要不是沈佳期横插一脚,那保送名额现在就是姜时堰的了。
她愤愤地捏着拳:“是啊,今天这个沈佳期,跟平时不太一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平日里,沈佳期就像条狗似的黏着姜时堰,姜时堰喊往东,她可不敢往西。
今天居然敢动手打人!
“她啊,应该是投河受了刺激,你信不信,不出两天她一定会来知青所跪着求我原谅……”
想到沈佳期那胡搅蛮缠的劲,姜时堰就头疼。
不同于姜时堰,重生的叶昭昭,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一个又蠢又坏的女人,拿什么跟她斗?
“堰哥,我自有办法对付她,你就别担心了,还是想想办法,先把名额弄到手吧!”
“听我爹说,咱大兴村申请了三年,才得到这一个名额,大家都首推沈家老四。”
“他确实不错,也惯会笼络人心,可在我眼里,他连你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