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妨碍他单方面输出自己的证据——
“真的,它前两周整天往外跑我觉得还是正常的,熟悉领地并且到处散心,然后顺便还给我捡点垃圾回来,但这几天不,这几天它不仅不捡小垃圾了还把家里的往外带,我前两天做东西数来数去少一个,然后我看着它飞进来,挑挑拣拣,又给我叼走一个!”
平次又瞅瞅他:“喔,那怎么样?你要反对小鸟求偶吗?”
“那倒也不至于……它别哪天带回个蛋就行。”
这想带回来也很费劲吧。
这段对话发生在第二学期开学前,平次来东京又是为了案件,这会儿林和悠的生活也算是重新步入正轨了,他也算顺便来考察徒弟的状态。
怎么说呢,多少能放心些了。
“这么在意的话,就去调查呗?”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偷偷摸摸,戴着帽子口罩,在灼热的夏日四处寻找即便再爱闹这个时间也在休息的乌鸦。
服部平次擦汗。服部平次沉思。服部平次想撤回他说要调查的建议。
“我说——”
打断他的是恰时出现的小乌鸦,它狂妄地盘旋,发出特别的噪音,落到踩惯了的手臂,歪头看了看服部平次。
他当时真的准备观察附近是不是还有别的乌鸦,以侦探的身份评估状态,结果对调查超级积极的林和悠本人却像完全忘记这回事一样,上手就开始揉搓鸟脖子,扒拉它的羽毛又絮絮叨叨问着“你怎么这么开心?”“玩什么呢最近?”“没被欺负吧?”,小乌鸦不答,在他掌心拱了两下,用喙扯掉了口罩,又去叨他又留长了的头发。
这下林和悠嘴里的话又变成了服部平次听不动的话,不过看表情也知道是那种类似小狗叼回来一枝拖鞋主人还一边摸一边说“好狗好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