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就是看到他就烦。”姜茧儿对宗青崖对她的’蠢’字评价耿耿于怀。
“他是聪明的不得了。”蝉衣赞叹了句。
“哪儿聪明了?我看他愣头愣脑的,没一点聪明的地方。”姜茧儿’哼’了一声。
蝉衣不知道想到什么,’噗’的笑出来。
“你笑什么?”姜茧儿立刻问道。
“没什么。”蝉衣站起来要走,被姜茧儿一把抓住,“你说清楚再走,我还不知道你!”
“行。这话是云锦姐说的,阿香说没看出来宗先生哪儿聪明,云锦姐就说,那是因为你太笨,就跟前儿遇到的那些镖师,只能看出来菊娘姐很厉害,看不出玉树姑娘的厉害。”
蝉衣说完,站起来就跑。
“嗯?”姜茧儿一个愣神才反应过来,气的一巴掌拍在十两背上,“十两,去咬她!”
十两被姜茧儿这一巴掌拍的兴奋起来,追上蝉衣扑一爪子,一个掉头冲回来,扑到姜茧儿身上,在姜茧儿脸上舔了一舌头。
半个月后,一行人进了长安。
长安的阔大繁华超出了李岩的预想,也让卫如兰赞叹不已。
这里是和扬州、和京城完全不同的气息和气象。
卫如兰照例挑了离露华糖霜坊最近的客栈,也是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客栈,包下了中间通连的两个院子。
还没进院子,十两就和隔壁院子里的一群狗吵起来了。
狗是隔壁院子里一队豪奢商人带来的,个个精壮凶猛,一群六七条,十两丝毫不惧,龇着牙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