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月到五月,薛宴辞的基础血项值还算可以,可肠胃和睡眠依旧还是差得很。
“我在,宴辞,我在。”
那时候送她去姜哲那里吃药睡觉,听姜哲说薛宴辞在睡着的时候喊过几次路知行的名字,原以为她是气极了,喊他路知行。
事实上,她一直都在喊他路老师。
“我一直都在的,好姑娘。”
打那之后,路知行才明白,薛宴辞心底深处最不安的情绪全是关于自己,是关于自己与她的婚姻,是自己与她明晃晃、热烈烈的十三年。
打从路知行告白成功,和薛宴辞在一起。她就喜欢往他怀里钻,就喜欢让他抱,还说喜欢他怀抱的味道,能让她睡得安稳。
自己甘愿成为她的容器。
路知行看看手表,薛宴辞今天连续睡了三小时二十七分钟。还不错,再有半个小时也就该醒了。
怀里的人还是那么美丽。
比那年三月在山茶花树下接吻的姑娘更有魅力,比那年四月说着要桃子味的姑娘更俏皮,比那年八月在露营帐篷里闹脾气的姑娘更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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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没有给她沉淀,岁月给她的是张扬。
下午一点五十二分,薛宴辞醒了,嗓音沙哑,“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