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谢爸爸了。”薛宴辞站在客厅中央,欣喜异常,“炸醋肉吧,爸爸,再做个菜粿。”
薛蔺祯「啪」的一声关上冰箱门,炸醋肉、做菜粿,冰箱里除了水果就是水果,什么都没有,怎么炸醋肉、做菜粿?转身拿起门厅处的车钥匙,下楼去了。
自己这姑娘,真会折磨自己这个做爸爸的。
薛蔺祯比谁都甜蜜。
“知行,想好怎么和大伯说了吗?”薛宴辞躺在床上玩弄着路知行耳鬓的头发,六天不见,长长了许多,都能打圈了。
“还没有。”
薛宴辞试探着问一句,“需要我一起吗?”
自从薛宴辞在婚前把通纳生物交给路知行后,她就再也没有插手过通纳生物任何一件事。哪怕是她看不惯,路知行办公室那棵丑的要人命的发财树,也从没表达过一句不满。
路知行这人表面看着柔弱,好说话,其实内里是个特别有原则的人。他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决定,更不喜欢别人替他做主,但他从不主动表达这些事,除非是被逼到绝境了,才会据理力争一两句。
“不用。”
得到回答的薛宴辞不再讲话,只继续玩着路知行耳鬓的头发,时不时摸摸他下颌角处的痣,喜欢的不得了。
他既然说了不用,那自然是有了能说服大伯叶承明的方案。可今天爸爸薛蔺祯的突然到访,突然提起通纳生物股权的事,薛宴辞对此还是心有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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