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落雨声远不如耳边这喘息声更清晰,那是完全沉溺、索要、渴求的声音。
【。。。。。。】,这种脆弱又满足的腔音是路知行给薛宴辞的毒药。
路知行二十二岁那年给薛宴辞下的毒,十三年过去,毒性不仅不减,反倒开始增效。
“知行,我有些累了,晚一点吧。”
“薛宴辞,你会不会厌倦我?”
“不会的,我对你永远都充满欲望,我对你永远都是疯狂索取。”
路知行的耳根被薛宴辞这句混着喘息声的情话,吹软了。
他从副驾驶扯张毯子将她裹好抱在怀里,又取了湿巾开始擦拭。一冷一热,薛宴辞颤了颤,又给了路知行一次。
这一次过后,她真的是累极了,从包里摸出烟盒,开始吸烟。
开着一条缝的窗玻璃偶尔会因为风向偏了,落进几缕凉丝丝的雨水,四月底的山里还是很冷的,但路知行的怀抱永远都是温热暖和的。
“别弄了,一会儿还要继续睡的。”薛宴辞突然开口的一句话让路知行停了手里的动作,她是个对卫生要求特别高的人,怎么会放着这一堆凌乱不让收拾呢?
“不可以。”路知行拒绝了。
“叶知行,叶家到你是第五代人。至于第一代和第二代的叶家人是谁,做什么的,有什么功绩,你回头找叶家的家族志去看。”
“第三代叶家人是姥姥叶政君的父亲,你和我的太姥爷。”
“太姥爷底下两个孩子,叶政君、叶政平。”
“叶政君在陇原下乡结束回天津的第二年,跟着太姥爷去了青海工作,在那里遇到了从德国留学回来,同样在青海工作的杜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