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你确定吗?”
“你想确定什么,我的路老师?”薛宴辞问的坦荡。
“没什么。”路知行答得尴尬。
……
“路老师,过来。”她伸着手唤他一遍又一遍。
“好姑娘,让我亲一下。”路知行从第一晚就说薛宴辞是舒芙蕾,是蛋奶酥。从那之后,每一晚、每一次,他都要亲过、尝过,才肯有下一步。
路知行很会闹脾气,更会撒娇。
他说这是他的仪式感,是他的上贡。
“好姑娘,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有,只是时间有些长了。”
确实很长时间了,两年四个月了。
“宴辞,想去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