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儿又笑了,自己爬回来抱住奶瓶。
好有活力,温颂想:真好。
刚怀孕的时候,他和乔繁聊孩子的未来,他说他想生出来之后就带着孩子离开斐城,去一个新地方生活,一天打几份工,总能养得活孩子。乔繁听了,问他:“但是……这样真的对孩子好吗?你希望他活成我们这样吗?”
是这句话,让温颂开始左右摇摆。
生孩子又不是为了绵延他的生命,只是他太渴求一个家人了。
他当然希望他的孩子健康活泼开朗。
幸好人生的分岔路口他没有走错。
他如愿了。
他低头捏了捏芽儿的小屁股,可能是珍惜他在家的时间,芽儿从不生他的气,只会仰起头,咧起嘴角朝他笑,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干嘛呀?”
芽儿也有一对小酒窝,笑起来格外明显。
温颂等她喝完了,将她团了团,抱进怀里,轻声说:“再陪妈妈睡一会儿。”
芽儿当然乐意。
温颂没有赖床太久,赶在十点半之前起来了,洗漱换衣,下楼吃了点早饭。
周宴之有重要的工作,上班去了。
温颂就抱着芽儿在院子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