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断的?他都不记得了。
还没回忆起来, 周宴之又捞起他的腰。
黑夜中周宴之的眼神简直像一匹饿极的凶狼, 完全看不出平日的优雅矜贵, 满眼都是想把温颂拆骨入腹的渴望。
温颂在这种时候总有些恍惚,遥想少年时期, 刚分化完,对懵懂情事最悸动的那些夜晚,美梦中的周宴之和此时此刻的alpha截然不同。看来,他还是太嫩了。
周宴之把安全套摘了扔进垃圾桶, 趴在温颂的身上休息了一会。
温颂抱着他的肩膀问:“每一次都戴的吗?”周宴之总是离开片刻又汹涌归来, 他都没察觉到他的动作。
“嗯,”周宴之亲了亲他的脖子, “怎么, 小颂还想生?”
温颂对此倒没什么想法。
“不生了, 把芽儿用心养大,就需要很多心血了,而且小颂还有很多计划要完成。”
温颂望着天花板, 怔怔失神。
“去洗澡。”周宴之从他身上起来, 将他拉到床边一把抱起,温颂借着昏暗月色看他的脸,抬起手,将他额角的一滴汗擦去。
“先生,我这一年也看过一些世界了。”
他坐在洗手台上,晃着两条细长的腿, 安安静静地看周宴之往浴缸里放水。
听到他的话,周宴之回头问:“感觉如何?”
“还是觉得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