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儿一走,他就变回了原来的温颂。
“我知道。”周宴之用指尖勾了勾温颂的发丝,顺势抚住他的脸颊,柔声说:“逗你的,怎么可能吃那些子虚乌有的醋?”
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颠簸,温颂也有些疲乏,塌下腰,整个人缓缓地靠进周宴之的怀抱,“好想你,先生。”
仰起头,唇瓣就贴到一起了。
唯有几乎攫取呼吸的吻才能解渴。
温颂在小芽一岁半的时候,考研去了A大,他原本想就近选择斐大,但是在周宴之的强烈建议下,还是报了计算机专业最权威的A大。
一周一面,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尽管去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依然抵不过思念。
起初的一个月,温颂甚至哭着打电话给周宴之,说想家,想小芽,想先生。
后来慢慢适应了,温颂逐渐认识了新朋友,逐渐在A大找到了读书的乐趣,遇到了很好的导师,接触了大大小小的项目,增长了不少见识。
一切都在变好。
可想念周宴之这件事,无药可医。
周宴之要一边工作一边照顾芽儿,还要每天晚上腾出空来和温颂煲电话粥。
“先生辛苦了。”温颂被亲得泪眼婆娑,还要捧住周宴之的脸,说:“我跟老师请过假了,这次我在家待到下周一再回去。”
“好。”周宴之也吻得动了情,手搭在温颂的屁股上,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按。
两个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温颂气息紊乱地抵住周宴之的胸膛,轻声说:“回去,回去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