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周宴之眉眼含笑地望着他:“你在担心什么?一生一世太久?”
“我----”
周宴之总能准确体察到温颂的情绪,将他抱在怀里,“两万多天罢了。”
温颂把脸埋在周宴之的肩头。
“理论上我应该说,宝贝,我们不去想未来,我只希望你每天过得开心幸福,可我想对你说,你可以尽情地想象未来。”
温颂用额头在周宴之的颈窝处蹭了又蹭,手臂收紧,将自己紧紧贴了上去。
“因为小颂的未来一定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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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月,周宴之经常趴在温颂的肚子上,和里面的小家伙窃窃私语地交流。
他会说,小朋友不可以打扰妈妈。
还问,小朋友你是不是长得像妈妈?
胎教也是周宴之做的,他在温颂的孕期后半程灌注了无限的耐心和爱意,多到应接不暇,以至于温颂时常忘记身体的不适,忘记怀孕之初一天吐三回的痛苦。
有情饮水饱,他终于切身体会。
温颂的预产期是八月五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