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之在温颂的后颈和肚脐上各贴了一张抑制贴,整理好他的毛衣,把他从毯子里捞出来。温颂垂眸说:“身上都是……味道。”
周宴之帮他穿好外套,检查好纽扣之后,把车窗降了下来。
冷空气嗖地钻进来。
温颂没有动,也没敢抬头。
先生的胸膛占满了他全部的视线。
“好些了吗?”周宴之问他。
温颂迟钝地点头,耳根通红。
“希望小颂取得好成绩,”周宴之微顿,“如果实在坚持不住,也不要强撑。”
“好。”
还有最后三分钟,温颂终于抬头望向周宴之,周宴之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一相接,他便弯唇浅笑。
温颂说:“谢谢先生。”
周宴之拂开他额前的碎发,“不要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温颂想了想,“那应该说什么?”
“说你的感受,”周宴之耐心地引导他,“说做完临时标记,身体有哪些反应,好的与不好的,都可以告诉我。或者说说即将比赛的心情,除了道谢,我们之间还有很多话题可以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