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声音比刚才稳了些,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
“你说的对,我们是伴侣。”
灶膛里的火苗“噼啪”响得更欢,映得两人的脸颊都红扑扑的。
小夭忽然想起在清水镇的河滩上,她踩着水追蝴蝶,防风邶靠在柳树下看她,那时候的风也是这样暖,只是那时没察觉,原来并肩站着的滋味,比桑葚酒还要甜。
她悄悄侧过脸,正好撞见防风邶没来得及移开的目光。他眼里的冷峭早没了踪影,只剩下点被抓包的慌乱,像只被发现偷食的小兽。
防风邶的心跳像被灶膛里的火苗点燃,“咚咚”地撞着胸膛。他看着小夭眼底那点慌乱又清亮的光,忽然没了任何顾虑——那些身份的束缚、前路的顾忌,在这一刻都成了远在天边的事。
他往前倾了倾身,伸出没受伤的那只胳膊,轻轻将小夭揽进了怀里。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遍,力道却轻得像怕碰碎琉璃。
小夭的脊背先是一僵,随即像被温水漫过似的软了下来。
她的脸颊贴在防风邶的胸口,能闻到青衫下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防风邶的野气,也是属于相柳的清冽,混着点艾草香,是她早已刻在心上的味道。
明明是肌肤相亲过的人,此刻被他这样抱着,耳后还是腾地升起热意,连指尖都蜷得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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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脸红。”
防风邶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带着点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让她更不自在。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发烫的耳垂,
“上次在五福堂,是谁抱着我不肯撒手?”
小夭被他说得脸颊更烫,伸手去推他,力道却软得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