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没有。
衣帽间?也没有!
就在他快要暴躁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了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铺着柔软垫子的猫爬架顶层——丧彪大爷的专属王座。
只见丧彪正慵懒地趴在上面,尾巴尖儿惬意地一甩一甩。
而它毛茸茸、圆滚滚的肚子下面,赫然压着一条……眼熟的、黑色的、布料少得可怜的小内裤!
祁北屿:“……”
一股无名火“噌”地就冒上来了!他扶着腰,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指着丧彪的鼻子,声音都气变形了:“丧彪!又是你!你这只缺德猫!老子好不容易驯服的新内裤!你又给我拖来当垫子?!给我吐出来!”
丧彪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瞥了气急败坏的铲屎官一眼,猫瞳里充满了“王之蔑视”:愚蠢的人类,打扰本大爷睡觉?
它非但没动,反而用爪子把那可怜的内裤往肚子下面又扒拉了一下,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甚至还挑衅似的打了个哈欠,露出尖尖的小牙。
祁北屿气得差点仰倒:死猫!你给我等着!等老子腰好了,看我不把你的小鱼干全扣光!
他骂骂咧咧,但拿这只祖宗毫无办法,只能咬牙切齿地放弃,转身回卧室重新拿了一条新的。
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妥当,套上宽松的大衬衫,祁北屿扶着老腰,一步一挪地往浴室走,准备洗漱。
心里还在愤愤:迟早把那只死猫的窝挪到地下室去!
等他洗漱完出来,鹿卿也慢悠悠地醒了。他靠在床头,正拿着手机看。
祁北屿凑过去,习惯性地想往他怀里拱,结果腰一酸,“哎哟”一声,动作变形,差点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