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屿:“……” 他埋在阿鬼怀里的脸更烫了,脚趾头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完了!他祁阎王的一世英名!他挣扎着想从阿鬼怀里挣脱出来:“放……放开我!丢死人了!”
阿鬼却纹丝不动,手臂依旧稳稳地圈着他,声音带着点无奈:“屿少,你压着我头发了。”
“啊?” 祁北屿一愣,下意识地抬头。
果然,自己刚才乱动,一缕微卷的黑发正被自己压在胳膊下。
他手忙脚乱地去解救阿鬼的头发,动作笨拙,指尖不经意间划过阿鬼的喉结。
阿鬼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眼眸瞬间深了几分。
屿哥哥还能在离谱一点吗?炸毛的小猫!
就在祁北屿尴尬得想原地消失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一位精神矍铄、穿着考究唐装的老者——正是岳家老爷子。
岳老爷子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神色凝重,步履匆匆。
他一进门,锐利的目光就扫过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鹿卿,眼中满是心疼。
随即,他看到了陪护床上姿势“暧昧”的祁北屿和阿鬼。
岳老爷子脚步一顿,眉头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但眼下显然有更重要的事。
他径直走向病床,将手中的紫檀木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
“岳老……” 鹿卿已经醒了,看到岳老,虚弱地唤了一声。
“鹿总别说话,好好躺着。” 岳老爷子心疼地摆摆手,然后郑重地打开了那个紫檀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