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朝着余禾脖颈吻去,贴近脖颈处,便嗅到阵阵芬芳。
微微喘着粗气,听着黑瞎子似褒义似贬义话语的余禾,伸手抱着黑瞎子的头。
这得多亏,十八岁的雨沉啊,让我体会到了原本亲吻只是单方面撩拨。
做爱才是深刻爽感。
想到这里的余禾,眉眼弯弯望着酒店天花板,单手摸着黑瞎子留了已久的狼尾。
黑瞎子原本只是轻轻吻着余禾雪白的脖颈,可由于余禾轻轻一按,微微张嘴含着余禾嘴巴。
下意识咬住余禾皮肤,耳边传来余禾轻嘶一声,匆忙将嘴里皮肤松了开。
瞧着余禾皮肤上一拍牙印,黑瞎子缓缓起身,眼神禁欲望着余禾。
“有印子了。”
尾音带着颤音,声音里惊现委屈。
余禾听闻,直接咬住黑瞎子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一咬。
略微感到窒息感的黑瞎子,眼神略微涣散,轻呃一声。
缓缓倒下,望着包裹着黑瞎子喉结四周的牙印,满意朝着黑瞎子笑了。
“扯平了。”
微微仰头的黑瞎子闻言,回首底眼望着余禾得逞的笑,未曾控制住悄然堵上余禾嘴唇。
用力一抿,又瞬间离开余禾嘴唇,朝着余禾下巴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