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也,你现在又体会到了什么?”
“……”
紧闭的门被敲了敲,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到了。
飞鸟和也没来得及想明白。他看着中原中也的背影,余光瞥见靠在门边的太宰治懒洋洋地直起身。
后者没有和他说话的打算,只是在揶揄刚升为干部的搭档。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从蛞蝓嘴里听到低声下气的请字。”
飞鸟和也提起兴趣,和太宰治说“你要是欺负中也,等我出来继续用油漆弹追着你打”。
太宰治头也不回地摆手,说“明明是中也求我教他的,和也君,你未免也太双标了”。
“你不是也双标。”
“不对呢,我可是平等地讨厌着你和中也。”
“……哇,好过分。”
断断续续的电流恢复,整个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飞鸟和也看着大门关上,他等了一会,低头填完了最后一张报纸上的数字。
他问魏尔伦:“哥哥,这就是遗憾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