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提着包急匆匆下了楼,一路风驰电掣的,就等着回到家和妈妈对质。
沈宗良叫都叫不住,偏偏他又喝了酒,开不了车。他只能掐着时间给她打电话,问她到家没有。
且惠刚进电梯,“到了,你快点休息去呀,别太累了。”
“到家就好,不要和你妈妈吵架,有什么话好好说。”
“知道了。”
但这一次,且惠并没有听沈宗良的。
甚至在上楼前,坐在车里把王秉文的资料看完了,看得满脸震惊。
她真的太生气了,不单是为妈妈这么久以来的自作主张。
所以一进门,她就把请柬扔到了董玉书面前,“这是你写的吗?”
董玉书说:“是啊。我练练笔的,拿给你的领导参详,不可以吗?”
且惠深吸了两口气,“妈。我这里有一份东西,您先读完再说话好伐?”
“拿来。”
趁着董玉书在看她学生那份堪称精彩的履历,且惠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路赶过来,她早渴了,再想到接下来,应该会说很多话,也许还伴随着勃然大怒,她很需要这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