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集团开会,不到十二点就驱车回家。
助理问:“陈总工,今天不在食堂吃饭吗?”
陈涣之拿上公文包:“不了,家里头有太太要照顾。”
他下了立交桥,路过曲疏月爱吃的粤菜馆,打包了几样他家的招牌菜。
陈涣之进门时特意放轻了脚步,生怕吵着楼上睡熟的那位酒鬼。
他把手里三层高的黑木食盒放在餐桌上,脱下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搭。
陈涣之一样样摆好,饭盛在小碗里,筷子也搁在旁边。
他正要上楼叫她,曲疏月揉着眼睛下来了,她一边绑头发:“几点了?”
陈涣之拿下巴点了点客厅的座钟:“自己看看。”
曲疏月吓一跳:“那我上班不是迟到了?你都不叫我的!”
“我叫得醒吗我?”陈涣之替自己伸冤:“早上我一叫你,你差点要踢死我。”
曲疏月慌张地去找手机:“我手机放哪儿了?”
陈涣之指了指阳台:“那儿,估计在充电。”
曲疏月跑着去拿过来,意外的没有人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