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曲疏月放在沙发上睡着,自己去倒水。
陈涣之拍拍她脸:“醒醒,喝点水。”
曲疏月挣扎着打开眼睛,拖着尾音嗯了一声。
明亮的水晶灯照射下,她眼前反而一片模糊。
曲疏月看不清是谁在照应她,只是本能地道谢:“你人真好,你姓什么?”
“我姓什么?我性/冷淡我姓什么!”陈涣之好笑地重复了一声:“曲疏月你喝了多少啊?”
她一脸的懵懂且稚嫩,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那你是姓冷还是姓淡啊?”
陈涣之瘪瘪嘴。服了。
他把水灌了下去:“喝完水你还是去睡觉吧,我们今天就沟通到这里。”
//
隔天上午,曲疏月睡到了十点多才醒。
陈涣之掐着表,坐在床尾凳上等到九点,看她仍然是一副昏迷样。
没办法,打电话替她请了一天假。
他去集团开会,不到十二点就驱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