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涣之说:“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很不高兴,不高兴看见你同他那么亲热。”
“那你也不该当着别人的面就那么冷漠。”曲疏月软声申斥他:“这是很没有礼貌的社交, 也是很让人为难的行径。”
陈涣之定了两秒钟的神, 开口时退了一步:“好好好, 就算是我刚才甩了脸子, 我不对。那你呢?”
曲疏月扭头去质问他:“我怎么了?路上碰到个朋友, 连话也不能说了吗?”
“曲疏月, 你们那是说话啊?”陈涣之重重拍了一下方向盘:“他都动上手了!”
她被噎了一下, 电闪雷鸣地惊觉, 这个举动是不是越界了, 就值得他这样?
曲疏月没心思再说话,更不想吵架了, 沉默了一路。
各自都在自己的桎梏乃至禁锢里走不出来,再说下去,也只是一场激烈的价值观的碰撞,只有把彼此都推远的份。
陈涣之开了点车窗,开车的间隙点了根烟, 架在窗边吸着。
他悄悄的, 看了好几眼曲疏月, 一脸的冷静不作声。
等到回了家,曲疏月率先一步下去, 没有等他。
陈涣之靠在车边,抽完手里的烟才上楼,李董一个电话,又叫他不得不进了书房。
等忙完出来,曲疏月早已拉灯睡下了。
真睡还是假睡不知道,陈涣之也没有心情去分辨,更不敢冒这个大不韪,伸手去咯吱一下曲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