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还贴在她脸颊上的人,回答也是嗡嗡的:“嗯?”
曲疏月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风流种子?”
被骂风流的人也无所谓,床上还要装什么正经,给谁看?
他说:“你认识我的时候还是高中,高中就这样不分白天黑夜地纵欲,不得英年早逝?”
她又好气又好笑:“你也知道自己不分时候啊?”
“这不是憋了这么些年不敢动吗?”陈涣之又开始赖皮赖脸:“结婚了你还不让我受用受用?”
“......”
曲疏月挪动身体往他那边拱了拱。
慢慢恢复了理性的陈涣之:“别蹭了,小心走火。”
“......陈涣之,我口渴了。”
陈涣之伸出手开灯:“刚才叫那么半天,早该喝水了。”
“......”曲疏月也撑着坐起来:“我还想吃点水果。”
“好,吃什么?”
最近天气干,曲疏月上火严重,她说:“都可以,不上火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