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诗面对着江禾这些难听的话,到底还是年纪小,脸皮儿薄,被说的红了脸:“阿姨,你说话未免也太难听了。”
她知道江禾是一个粗鲁又没有文化的人,但是她不也知道居然会是这么的粗鲁啊。
贺老师那么优秀的人,跟这样一个毫无共同语言的妻子在一起度过了这么多年,一定很煎熬吧。
开口闭口都透露着一股粗俗的气质。
江禾直接拿鸡毛掸子指着吕诗:“你算老几啊你,这是我家,你跑到我家来怪我说话难听,脑子有病吧。”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就不是说话难听这么简单。”
“我说话难听关你什么事,我又没跑到你们家去追着你骂。”
这种人,完全就是欠抽。
合着贺超那个木头,现在喜欢的是这一款啊。
吕诗被吓的连连后退,满脸的惊恐,她是真的害怕江禾会真对她动手:“我就是想说几句话,说完自然会走的。”
她本来也没有很想来,江禾这个人着实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人。
江禾放下鸡毛掸子:“你说个屁,当姑奶奶不知道你那点破心思?小小年纪你不学好,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
“惦记别人家男人,还好意思跑到家里来,还读书人呢,书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