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段时间身体不太好,普通抑制剂没什么用,现在身体好了,已经不注射了。”
漆望目视前方,淡定的撒着一个又一个谎。
按理说抑制剂每个人每个月只能注射一次,漆望身体不好那几年,普通抑制剂一个月要注射三四支才有用,直到后来普通抑制剂没什么用,只能用高纯度抑制剂。
遇到季时屿时高纯度抑制剂已经将他身体榨干,他那时就像一个处于高压状况下,布满裂痕的玻璃杯,稍不注意就支离破碎。
前三个月的发情期他是靠人造信息素度过,现在人造信息素只剩下最后一支,而这个月发情期还没有到。
漆望捏紧背包带子,也不知道下个月他是什么情况。
季时屿看漆望,虽然他努力装作正常,但说话语气却很奇怪,季时屿对人的情绪比较敏感,他觉得漆望像是在掩饰什么……
娱夏到金水湾车程不到一个小时,漆望太累了,坐了一会不知不觉就睡过去,直到轻轻的晃动将他吵醒。
他睁开眼睛,视线内是季时屿的修长的脖子和凸起的喉结。
季时屿正俯身抱他。
“谢谢季老师,我自己走吧。”
漆望笑着亲了口季时屿的下巴,自己跳下车,不过刚醒来腿软,落地瞬间差点跪地磕头,还好季时屿及时接住他。
“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