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如同夜枭啼鸣:“好,好得很!这林青阳,自以为得了《玉匣真本》,就能呼风唤雨,真是天真!他以为明理堂如今声名鹊起,便能高枕无忧了吗?”
他顿了顿,语气森然:“既然他如此看重明理堂的声誉,那我们就从这里下手。他不是想独立吗?我们就让他尝尝孤立无援的滋味!”
命令,如毒液般迅速下达。
数日后,坊间悄然出现了一些关于明理堂的流言蜚语。
起初,只是一些捕风捉影的闲谈。
“听说了吗?明理堂那个林大师,好像脾气不太好,前几天有人去求教,碰了一鼻子灰。”
“是吗?我还听说他收费挺贵的,跟传闻中‘明理济世’的形象不太一样啊。”
这些流言,林青阳有所耳闻,却并未放在心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然而,他低估了逆命阁的卑劣。
很快,流言开始变味,变得恶毒,变得具有针对性。
“哎,你们听说了没?最近城西那边,也冒出来好几个打着‘明理堂弟子’旗号的算命先生。”
“哦?真的假的?林大师的弟子不是都在明理堂坐镇吗?”
“谁知道呢?那些人也穿着类似的青布长衫,也摆着八卦罗盘,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街头巷尾,几处不起眼的角落,悄然多了一些卦摊。摊主皆作青衫打扮,桌上摆着粗糙的罗盘和几本翻旧的命理书籍,赫然模仿着明理堂的风格。
一位衣着光鲜的商人,正被其中一个“明理堂弟子”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