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真感觉心头也随着那人头颅落地而微微一紧。
随后他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秦痒被两名玄璃卫死死架着,跪在角落,他嘴角的血痕已凝结成痂,眼神却死死盯着张奎,而对方也在看着他,嘴型缓缓张开,似乎吐出两个字。
好像是“很润”。
“安静!”
王硕庸用手掌慢条斯理地敲打着扶手。
“怕死?”
“怕死就给我拼命杀敌。谁明天能斩下一个剑惊门杂碎的脑袋,本大人就赏他五枚玄晶,谁能斩下两个,本大人就赏他一粒丹药,谁若是能斩下三个!”
他说到这微微一顿,观察着下方众人的表情。
“本大人便允他回来继续当缩头乌龟!”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阴鸷,“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敢临阵脱逃的,老子会把他的皮剥下来,做成箭靶挂在城墙上!”
“都听清楚没有——!”
“听……听清楚了!”
众人参差不齐的颤音在演武场回荡,像极了将死之人的哀鸣。
王硕庸闻言不喜反怒,张开大嘴,顿时发出如同炸雷一般的吼声!
“老子问你们话呢!都听清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