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景时勉回了景家,景月希也回到了她的身边,为了两个孩子,她如今是战斗力爆表,完全是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架势。
她年少时就能干出偷溜出去自己看景砚狄的事情,本就不是那般内秀腼腆的性子,虽和左玫都是出生书香门第,可跟大嫂嫂性格不一样,是有胆子干的。
为了避免景砚狄带坏了两个孩子,她日日都得盯着。但也正因她出身书香世家,懂得拿捏分寸,不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后,反而跟大哥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毕竟这些年来,景砚狄虽然愚孝,却也知愧对于她。
夫妻二人如今就跟刚成婚需要磨合的小夫妻似的,时而春风化雨,时而针锋相对,可是把松月阁给吵热闹了。
苏红雪抿完了糕点,用帕子擦了擦手,未语先叹了下。
“你是不知道,如今我们西院可是乌烟瘴气,我连松月阁都快待不下去了。”
“怎么说?”慕云舒和大夫人皆好奇地看着。
苏红雪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公公又找了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吗?他如今是老树开花,又结情果,整日里跟那小姑娘浓情蜜意,恩爱缱绻,还非说要把人抬成姨娘,搬到西院去。真正应了那句,苍颜白发,情似少年狂,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我婆婆这两日正跟他闹的不可开交,满日里都能听到她不是哭就是砸东西的声音。
我公公非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找了大夫,说要调理身体,指望着那小姑娘再给他生个儿子。你说他这倒是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了,可不知是丢了几代人的脸面。
景砚狄这几日也被气的不行,想找大爷吧,又不敢。偏我婆婆又逼着他去,说他是长房长孙,不能找大爷就找祖母,反正是不能让那小姑娘进门,一时吵嚷着,简直不知所谓。”
大夫人听后,也轻叹了口气,为老不尊,连带着大哥景砚狄、孙子景时勉都丢人,忽然她偏头看向慕云舒,问着
“当日你去了戋园,见到那个小姑娘了吗?”
慕云舒摇头:“就听三哥哥说叫月娘,当不知如何的花容月貌,令大爷这般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