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摩挲着手腕上温热的银镯,郑王氏抿了抿嘴角,轻声道。
“老爷,能做到这种程度,如果是咱们几家,那互相之间大概都会看出端倪来的。”
“而如今来势汹汹却又摸不着痕迹,那想必就是那谁家出手了!”
“只不过,妾身在想,这个局,我们要不要进!”
郑智楷把手中的那个玉蝉把件举在眼前一边细细打量,一边随口说道。
“夫人,如今已经不是我等要不要进的问题了,是我等能不能脱身的问题!”
“嗯?老爷何处此言?难不成那谁家还敢逼着我等?”
郑王氏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却又理所当然。
而一旁的郑智楷则是终于露出了些许落寞的笑容。
“夫人,你觉着,他们若是真的逼着我等要做什么,我们又能如何?”
“造反?怕是我们这边刚打出造反的旗号,另一边就兴高采烈的排除大军屠灭我等满门了,毕竟借口都是现成的;”
“辞官?若是以前这事儿还能干干,可如今那边本就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我等人的屁股下边的位子呢,你这敢辞官,那边就敢欢天喜地的立马安排人上任!”
“除了这两招的以外,其他的都只能算小道,压根没法当面拿出来威胁人!”
“那你说,咱们除了以前的那些小手段,还能如何?”
郑王氏不说话了。
因为再说下去,多少就有些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