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一早就坐在那看戏似地看她,直到听到夏思树开口才终于从沙发上缓缓起身,抬步走到她身后,轻轻“哗”地一声,帮她把拉链拉下。
“谢了。”夏思树回了句。
话说完,不等重新转身,她的一只胳膊便被拎了过去,因为手上的劲儿松了,那块布料只靠着根吊带挂在身上。
从机场见她第一面就想干的事忍到现在,邹风垂着眼看她有些错愕的表情,睫毛动了下,一言不发,只偏过头试探性地吻她,柔软的唇瓣互相碾磨,因为这两周的分别,而逐渐将一个吻从浅尝辄止到愈演愈烈。
换气间,夏思树喉咙发涩,蹙着眉轻声喊他一声,但面前的人没反应。
她胳膊搂着他,被这个突如其来又攻势猛烈的吻弄得浑身发软,已经一步步往后退到了最后,后背靠着贴了镜面的墙壁,胸前起伏地踮着脚,纤细的脖颈抬着。
两周没见面,她担心这人这会就要把她上了。
不是他干不出来的事。
撂在桌面的手机传来消息提示的震动。
夏思树看了一眼,不等她开口,邹风已经停了亲吻她的动作,要解她肩带的动作也顿在那儿,仿佛只是不带欲望的一场亲昵。
她当时还不知道他在美国的这两周,邹洲也在那。
两人之间有过一次谈话,但不出意外地谈崩了,护照和身份证这些东西险些被收走,连人身自由都没法保证。
忙碌的两周加上长途的飞行,那股劲卸下去后,就只剩下浓浓的疲惫。
邹风把脸埋在她的肩颈窝,嗓音有些低:“让我抱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