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一块木柴突然爆裂,火星溅在安德鲁手背上,烫得他微微缩了下。
他抬眼打量着三个年轻人 —— 约翰盯着跳动的火苗发怔,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
乔治抱着膝盖,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巴塞托斯百无聊赖地摩挲着腰间的酒壶,眼神时不时瞟向战车储物箱的方向。
眼神一动心中生出一计,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脸上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道:“巴塞托斯先生,看看我们这两个小伙子怕是没那么容易走出来。
我看您似乎搬了许多酒,不如我们一起喝两杯如何?”
“哦,好啊,一醉解千愁。”巴塞托斯闻言眼前一亮,这正符合他的风格,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不能喝,不然一旦喝醉出了什么状况,可指望不上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唉,你们自己去拿吧,我就不喝了。”巴塞托斯摆了摆手,不自觉的想到了自己的队友,如果他们在自己今天就可以开怀畅饮了。
安德鲁闻言一僵:怎么会,这个巴塞托斯看起来明明就很爱喝酒。
这出乎了安德鲁的预料,明明这个人一进村就搜刮酒水,怎么看都是个酒鬼。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还是去战车里拿了两提子酒来。
“约翰,乔治,喝点吧,喝点就不会想太多。”安德鲁打开两瓶啤酒给约翰与乔治一人一瓶。
乔治有些犹豫,但约翰确是一把抓过,“吨吨吨”的往嘴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