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启的眸子一沉,问:“你是韦毅的人?”
黑衣男人冷言道:“你知道就好。他说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殷启脸上似有不甘:“已经四年了,我手里没有任何能要威胁到韦毅的东西,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说到激愤处,他眼底浮起几丝血线:“这般奸诈之徒,偏能在朝堂步步高升!“
宋清荷双眸一沉。
“没有?我劝你老实点!想清楚再回答我。待我剁了尊夫人十指,只怕你悔之晚矣!”黑衣男人用刀逼的更紧。
听到此话,殷启急声发颤:“此事与我夫人无关,要杀要剐冲我来,你休要牵连她。”
殷启的声音又急又怕,他不怕自己死,只是若是连累了已经跟自己受苦七年的妻子,他死不瞑目。
宋清荷劝道:“表姐夫,你若是真知道什么或者藏了什么,一定要说啊,千万别让他伤害表姐!”
殷启喘着粗气思量后道:“那本官仓的登记簿已经被我烧了,四年前从五姑娘县出来我就知道,那是本烫手的山芋,没等回到渡州我就给烧了。你相信我,我不会与韦毅为敌,他走的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黑衣男人一只手遏住殷启的喉咙,另一只手将尖刀逼着胡如意的脖颈处,“看来你是非要见尊夫人丢命才肯老实!”
“表姐夫!”宋清荷发出叫声,“你快说啊。”
“好,我说!”殷启别无他法,认命的回答:“在东郊的云来亭旁有一个百年大树,树的西北角十寸地,登记簿在那儿。”
宋清荷和黑衣男人对视一眼,接收到宋清荷的意思,黑衣男人一把将殷启推向胡如意,然后飞身从窗户出去。
大惊一场的殷启抱着浑身颤抖的胡如意,轻声安抚:“没事儿了,没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