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长吁短叹,有人直接扔掉了典籍,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就在这个时候,赵高到了。
“陛下有令,若今日午时之前诸位博士还没有能够合理回答车舆论的,便让扶苏公子跟随大良造去治军。”
此话一出,群儒激愤。
“怎可如此?”
“扶苏公子要学的可是治国之学,去和那血屠学岂不是误入歧途?”
“那血屠只会误人子弟,若是让扶苏公子去和他学习治军,以后只会残暴不仁!”
“这诛心之论本就是诡辩之术,以此证明我等无能,甚是昏庸!”
“公子不要受其蛊惑,这车舆论就是一个陷阱,世上哪有这般非此即彼的事情?”
“是啊,世上的事情解法颇多,如车舆论这种情况,并非只有救一人而杀五人这一种解法,若身临其境,大可拉住缰绳,救下双方!”
“……”
扶苏不言,面色和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似乎群儒所说的话,一点也没往心里去。
群儒更是焦急。
赵高则是劝道,“诸君莫急,公子也不是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主见,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他清楚得很。”
“只要他坚持儒学之道,愿以仁心应对天下之事,又怎会被别人影响?”
众儒闻言,顿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