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抱起断玉走向寝居,既然断玉有所疑惑,他自是该用心教导。
又是场旷日持久的传道授业。
多番深入浅出,终是倾囊相授,再出来时,又是翌日清晨了。
……
蒙恬踏入细柳营,还没到血衣军练军的营地,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鬼哭狼嚎的声音,他脸上闪过奇怪之色。
听说铁鹰锐士之中个个都是坚韧不拔之辈,意志之强,冠绝全军。
区区练兵,怎么叫得如此惨烈,就算在敌方大牢之中被人上刑,也不会叫得这样凄惨吧?
难道不是他们?
可是那六千轻骑也都是跟随赵诚他们灭韩的精锐,负伤无数尚且一声不吭,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会叫得像个娘们似的?
奇怪!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爱不释手的血衣军炼体功,心说难道是这功法的问题?
之前赵诚和他说此功修炼痛苦,他还有些不以为意。
此时却感觉,这玩意有点威力。
不过他可是蒙恬,怎么可能与普通士卒一样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