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苦笑道:“器师分支十分复杂,这些年来我是一直闷头研究动物植物环境的,对这密道一事所知甚少。诗魄大人倒是挖密道出身,他的亲信大多数也是跟着挖密道四处走,就我们这些无用的器师留下来。”
听到他们二人都这么说,所有人又都沉默了。
苍黄哼了一声:“雪境欺人太甚!我们一齐杀出去,将那些狗仗人势的官兵杀一个是一个。如今我们在这里,反倒是便宜了他们。”
听到他如此说,几个年轻的药师都纷纷附和。
苍雪道:“若我们硬碰硬,必死无疑;若我们去密道,尚有一线生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家应当即刻去寒山密道才是,莫非生寒的例子你们都忘了?”
她这一番话掷地有声,所有人又不说话了。
那仆人见在座的人都犹豫不决,没个定论,叹了一口气,又回去传话了。
哪知这一上去,半天就再没有人下来。
这时,整个地下室静悄悄,原来那些端茶送水的仆妇,一个都不见了。
晚照双耳动了动,似乎远远地有乒乒乓乓兵刃相交的声音,问道:“上面是不是有人打起来了?”
天舒觉得不对劲,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婆婆怎么还没有下来?”
下弦站起身走出房门,只见前后院落里也干干净净,只剩下他们几个小字辈的药师在那头厢房里照顾受伤卧床的生寒。
温夜道:“莫不是官兵将婆婆他们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