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只不过是象征性地铲几下土,钱早就被瓜分干净。开矿?泥高县发现的几个小矿点,名义上是国有。”
“实际上开采、运输、销售全被那些人的家族垄断,收益直接进了他们的海外账户!”
“更可恶的是,他们连老百姓的口粮都不放过!强行低价收购粮食,再高价倒卖出去,甚至往里面掺沙石充数!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吴明伦气得胸口起伏,手指用力点着桌面,仿佛在戳着那些蛀虫。
“在泥高县,他们的人就是土皇帝!儿子、侄子、外甥,还有那些依附他们的爪牙,横行乡里,视律法如无物。强占资源?”
“看上谁家的好地,随便找个借口就收归‘公有’,转手就划到自己名下。”
“还有,那些‘少爷’看上的姑娘,管你有没有婚配,直接派人‘请’走,不从?家人就遭殃,轻则毒打,重则莫名失踪!”
“前年,一个地方小管员的女儿被盎山的二儿子看中,那管员略有微词,第二天就被人发现吊死在自家房梁上,对外宣称是‘畏罪自杀’!”
“当地治安员?哼,早就被他们喂饱了,成了看家护院的恶犬!”
张德辉和张德明听得脸色铁青,张德明更是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畜生!”
吴明伦深深叹了口气,舒缓了下。
“走嘶,更是他们敛财和扩张势力的主要手段。利用佤邦复杂的地形和漫长的边境线,他们组建了庞大的走嘶网络。”
“木材、玉石、矿产…只要能换钱的,他们都敢运出去!甚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