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可没惯着他,“差不多得了,得寸进尺你容易找削,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领证,除非你不想领。”
“领,当然领。就是……一次……用手,行吗?”
“不行。”
“老婆。”
“你自己没手。”
“你手软。”
“……”
虞宁横了他一眼,认命地认真挥舞起来。
清晨,天还未亮,依旧沉在浓稠的墨色里,东方的天际却已渗出细微的青白,像在宣纸上洇开的淡墨。
远处的山脊线开始松动,不再是剪影般的硬边。在空气中流动的风也带着夜露的凉意,潮湿的雾气贴着地面游走,被坦克兴奋的汪叫声剪成了碎片。
虞宁睡眼惺忪的看着活力满满的哈士奇,无语的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道它大清早得到兴奋个什么劲。
好困!
“你走慢点。”
陈川看她这副没睡醒的样子,深怕她一个不稳摔一跤。
所以只能上手搀扶着,等到了前厅,他让她在放着软垫的摇椅上坐着,“你坐会,我去隔壁给你端碗豆花和豆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