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被他咬疼了,倒抽了口凉气,没好气地锤了他胸口一下,“属狗啊,老喜欢咬人。”
陈川看她红唇真破皮了,忙把她拉进怀里安抚的轻啄了几下,丝滑道歉认错,“我的错,我的错。你咬回来?”
虞宁翻个白眼,把他推开,懒得再理他。
浑身梆硬,她咬得动吗?
从衣柜里拿了套他刚整理出来的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陈川又收拾了十多分钟,尽管他动作麻利,但也才收出四个箱子,然后暂时放弃了,把箱子规整一下,也拿了套衣服进了浴室。
他知道虞宁坐车坐累了,什么都没干,老老实实的洗完澡就抱着媳妇一块睡了个午觉。
已经进入十月份了,集东镇这边的天六点半左右就黑下来了。
气温也降到了二十二三度左右,晚上的气温只有十七八度。
虞宁起来时,陈川已经不在屋子里了,她披了件针织外套走出去,正好坦克就在后院,听到声音立马就凑过来了。
虞宁就这样看着“一辆大卡”duang duang地跑到她面前。
避免他再跳起来把她这“柔弱得不能自理”的仙女给踢出二里地,她果断摸了摸它的脑袋,以做安抚。
然后走到前厅给它喂零食,才发现好多零食罐子和盒子都已经空空如也了。
她看着坦克那膘肥体壮的腰身,叹了口气,“宝啊,首先呢,妈妈是坚决反对虐待动物的,其次就是你真该饿几顿了,瞧这胖的,明天开始,我们来晨跑减肥吧。”
被爱会疯狂长血肉,溺爱容易长板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