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声,在这猎猎风中,显得格外凄厉,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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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余清歌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带着锋利的嘲讽。“你凭什么?”
“你又图什么?”
她死死地盯着他,那双泛红的狐狸眼,此刻没有一丝媚态,只剩下,看透了世事凉薄的冷硬。
“你不是恨他吗?恨季宴修,恨他夺走了你的人生,恨他让你变成一缕孤魂,人不人鬼不鬼地活了这么多年!”
“现在你跟我说,你要救他?季宴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面对她连珠炮似的质问,季宴礼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副,像只炸了毛的,却又无路可退的小兽的模样。
“恨?”他玩味地重复着这个字,嘴角的弧度,邪气又坦然。
“当然恨。”他往前走了一步,逼人的气场,让余清歌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我的一切,被他夺走,我当然恨他。”
“但…”他话锋一转,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偏执,“属于我的东西,只能由我,亲手拿回来。”
“轮不到一个藏在你身体里的脏东西,来染指他。”这话里的逻辑,扭曲霸道,却又带着一种,疯狂到不容置喙的合理性。
余清歌的心,狠狠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