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歌安静地,靠在他怀里。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雪松香,混合着她自己洗发水的栀子花香,形成一种,令人心安的味道。
那条锁链,正传来他,最真实的心疼和担忧。
她抬起手,轻轻回抱住他。“季宴修,我看起来,像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再说。”她顿了顿,仰起脸,冲他狡黠地眨了眨眼,“我现在,可是有护身符的人。”
“谁敢动我,我就让你,痛不欲生。”她的话蛮不讲理,却让季宴修低低地笑了起来。
胸腔的震动,通过紧贴的身体,清晰地,传递给她。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我的护身符。”
就在这时,被设置成免打扰模式的手机,锲而不舍地亮了起来。
屏幕上,“秦峰”两个字,带着一种,即将奔赴刑场的悲壮。
季宴修松开她,拿起手机,终于接通了电话。
“季宴修!”秦峰的声音嘶哑,破碎。
“你告诉我,我刚才,没有出现幻觉。”
“我没瞎,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