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苦涩,却带着一股,奇异的令人心安的香气。
“我的杯子,你消过毒了么?”她晃了晃手中的骨瓷咖啡杯,眼底是明晃晃的戏谑。
季宴修的视线落在她被咖啡,浸润得水光潋滟的唇上。
昨夜那撕咬般的触感瞬间回笼。
他的耳根蓦地,烧了起来。“……消过了。”声音有些不自然地紧绷。
余清歌低笑出声,那笑声,像小猫的爪子,不轻不重地,挠着季宴修的心尖。
就在这时,季宴修的手机,在流理台上,疯狂震动。
屏幕上,“秦峰”两个字,像催命符,闪烁不停。
季宴修皱眉,按了免提。
“祖宗!你总算接电话了!你跟余清歌,真的同居了?”秦峰的声音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在咆哮。
季宴修瞥了一眼,正慢悠悠喝着咖啡的,罪魁祸首。
“嗯。”一个字,云淡风轻。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寂。
三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