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他是谁?他是殿下亲生的兄弟,是未来的晋王!”
此话一出,秦王府的幕僚们倒抽了一口凉气。
“晋王乃太宗皇帝钦定的'天下第一王'”,殿下身为秦王见了晋王都要执半礼!”
季砚临目光冷然地注视着秦王,“陛下能破格封他为晋王,除非……沈之珩与殿下一样,是当今圣上的血脉!”
满厅幕僚面面相觑。
是啊,萧明炎是老了,又不是糊涂了,怎么会突然给一个臣子封王,除非……
有风吹来,烛光跳跃在他们骤然苍白的脸上,他们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些什么,全都被这惊世骇俗的秘辛震惊当场。
秦王最先冷静下来,他看着季砚临,斟酌道:“本王……本王先前曾有怀疑,可是……此事没有证据……”
季砚临没有解释,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秦王。
秦王将信将疑地接过,仔细看毕,面上神情立即变的恭恭敬敬,朝季砚临一礼,道:“先前是本王失礼,今后,本王愿奉先生为秦王府座上宾,还请先生教我。”
见秦王信了,季砚临才慢慢松了一口气。
他不动声色回礼,“谢殿下厚爱,草民……定当全力辅佐殿下,只是,草民还有一件事,需殿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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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鸾这几日都未出门,只在房中看了些扬州的铺子送来的账本,她将扬州一些盈利好的铺子留了下来,其余的都盘出去,盘回来的银钱在她面前的匣子里装着。
另一个匣子里装的是盛姑派人送来的银票,厚厚一沓,还有按照惯例送来的账本和土仪,以及一些琳琅满目的精致小物件。
云鸾抚摸着那些精致的案屏等物,吩咐听雪将东西都收起来,又吩咐阿采去备等下要出门用的马车。